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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喧嚣堆积成我的身体

2015-05-02 翟永明 灰光灯
素人馆
翟永明


翟永明在圣彼得堡阿赫玛托娃故居的自拍照

翟永明的自拍照


翟永明的自拍照


素人介绍





小说家格非、诗人西川


学者汪晖、诗人西川


诗人北岛


诗人北岛



建筑师刘家琨、 诗人钟鸣


诗人钟鸣


诗歌批评家唐晓渡


诗人欧阳江河


诗人欧阳江河、雕塑家姜杰


学者刘禾


诗人芒克、多多


诗人王寅


画家毛焰、诗人韩东、艺术评论家舒可文、诗人欧阳江河


诗人小安


诗人周瓒





摄影师肖全


“看小翟拍照是第一次,小翟为我拍照更是第一次。端着照相机的小翟,一次次地把镜头对准我,我觉得好奇妙,这是我二三十年前拍过的那个小翟吗?连她自己也承认不是,“她比我年轻漂亮”。从她的相机显示屏里看自己,我忍不住地大喊:‘老了!老了!’,小翟瞪着我:‘你都在喊老了,那人家咋个办呢?’”(肖全)


| 关乎业余摄影的一段话 |


“业余”一词来源于拉丁语,意指没有任何实际利益和目的而热爱于某件事情的人,对应词“职业”,指的是被雇用的专业人员。


这是一个消解专业领域的时代。各个行业间的跨界行为(另一个领域的业余姿态)产生了一种综合艺术。跨界合作就是业余姿态。所有的艺术领域都被拉平。“人人都是艺术家”的口号和数码摄影民主化,催生出大量的业余摄影爱好者。而海量的业余摄影作品使得摄影回到其本质——纪录的源头上。


随着摄影设备的简化和便利,专业人员和“业余”爱好者的区别已越来越模糊。


当“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艺术品”正渐渐变成一个无解的答案时,摄影的美学标准也变得普适和广泛了,在今天,个人的亲历体验和现实的自身魅力混搭在一起,等待着呼之欲出的镜头和足够敏捷的快门速度去发现和凸显它们,包括那些日常生活中被忽略的部分和早已被表达过的东西,摄影大众化、日常化之后,摄影爱好者得到了解放,从专业水准和心灵上更为自由。

在网络时代,业余摄影的问题与各种艺术问题都连在一起:比如我们通常说到的“西方历史中的东方影像”这样的话题。就是因为最初进入中国的传教士和冒险家有许多都是业余摄影家(这也说明了业余摄影和专业摄影身份是不断转换的)。他们在中国的业余摄影活动构成了“西方历史中的东方影像”。其摄影的目的和水准、以及运用,都是超过美学意图的。我在一次关于成都的摄影展上,看到最早成都青龙场的一张农民赶集的照片。那是一张由传教士拍摄的影像模糊的图片,正是西方传教士和冒险家表现异国情调的业余摄影,同时为我们保留了上世纪初的中国图景。


今天,海量的观光照也为我们提供了东方视野中的西方影像。有意思的是:西方历史中的东方影像都是贫穷的、落后的、民俗的、乡村的;符合西方人的东方想像。而来自中国人的西方观光照则全是光鲜的、美丽的、城市的、童话版本的;没有人会去拍纽约的哈莱姆区或者法国的移民居住点。这也不符合中国人固有的的西方想像。


在网上我们可以看到大量让人眼花瞭乱的旅行、美食、风景图片,大多数图片在数码相机不断发展开拓的背景下堪称技术完备,画面美观。但真正能够在摄影类别和风格上有所追求,能够纵深到画面之外去发现社会和人文景观的并不多。但一旦出现这样的摄影师,其作品一定与大多数专业摄影师有很大的区别和具备相当独立的视野与眼光,凭借越来越专业的数码设备,这样的摄影师往往能够将自身的专业背景及文化素养运用到独特的视觉观念和形式上,成为独具一格的、不弱于专业人士的摄影人才。在成都就有已经在蓝顶美术馆作过大展览的张骏和刚在白夜作了一个小展览的何毓中。


在我的身边还有大量的这样的业余摄影师,我们还时不时地在白夜作一些简单的分享会,我也乐得常常混迹于其中,满足于向他们展示一下新拍的照片。



启事


翟永明是大家喜爱的诗人,为制作翟永明影像专辑,特征集各界拍摄的“小翟”,欢迎赐稿。请发送至后台或灰光灯邮箱:limelight_wy@qq.com,我们将择日刊出。



本期编辑:刘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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